面儿,焦燥的吩咐大丫头佩琴,“去,把世子叫来!”
佩琴恭敬的曲膝答应,出去传话。荀氏气哼哼的倚在罗汉床上,等着自己的孝顺儿子忙不迭的赶回来,在自己膝下曲意承欢。
没多大会儿,佩琴进来回禀,“世子爷一个多时辰之前被国公爷叫了去正院,这会子还没出来。世子爷的小厮赵忠在外头等着伺候呢,我交待过他,若世子爷出来了,请立即来见您。”
荀氏面沉似水,一言不发。儿子一个多时辰之前便被他父亲叫去了,会有什么事?宁国公府有什么事,值得爷儿俩关起门来,说上一个多时辰?
这会儿宁国公府的正房里,可不只宁国公、邓晖父子俩。宁国公坐在下首,邓晖在一旁侍立,上首坐着位须发皆白的老爷子,面目和善斯文,身穿青色长袍,高底皂靴,看上去极为平易近人。
“舅兄,我实在是没法子了,才厚颜把您请来。”宁国公对这位老爷子明显是非常尊敬的,“祁家小姑娘自是祁家小姑娘,和我宁国公府有何相干?令妹一口咬定祁青雀是媛姐儿,这可难为死人了。”
“当年圣上有旨宣召媛姐儿进宫,是我亲自进宫面圣,回了媛姐儿的死讯。如今令妹这般折腾,是要置我于死地呢,还是要毁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