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烟,再也没人记起!”
“我不能死,我不能死!我跳下铁窗,滚过铁钉,向屋后爬去。我要离开这儿,我不能死,祁家没男人,全靠我了!”
“一只野狼跟在我身后,眼光绿幽幽的。我倒在地上装死,等它试探的嗅过来,匕首插入它咽喉!”
“到了一条小溪旁,我又饿又渴,喝了捧溪水,用树枝插出一条鱼,连烤也来不及烤,生吃掉。吃完生鱼,我盘膝运功,打算缓过一口气,便设法过了小溪,继续前行。”
“我正运着功,师爹师娘赶来,救了我。有师爹师娘救我,是我的幸运;若是他们没有及时赶来,我会自救,我不许自己死掉!”
“祁家只剩下我一个,我怎么能死?!重建祁家军,重建三千铁骑,全靠我了!”
祁震这铁骨铮铮的中年男人流着眼泪,重重拍着青雀的肩膀,“妞妞,祁家军,靠你了!咱们的小青雀,长大后会是祁青雀将军!”
青雀很过意不去的伸出袖子,替祁震擦着泪水,“英爹,好英爹,快别哭了!你这样子要是被英娘看见,一准儿以为我欺负你了。”
祁震拉过她的袖子,把眼泪粗粗擦了擦,和她一起眺望着崖谷险峻的贺兰山。苍茫的贺兰山绵延数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