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小云氏觉着不对,厉声喝道。这小女孩儿从未见过面,怎会出现在自己睡房之中、卧榻之前?
小女孩儿嘻嘻一笑,手中拿着一方锦帕,捂到小云氏鼻子上,“就凭你,也配知道我是谁么。”一阵醉人的香气袭来,小云氏软软的倒了下去。
第二天,天微微发明时,景城伯府主院中响起景城伯的咆哮声,“不知廉耻,不知廉耻!”紧接着,才回家不过一晚的大哥儿被景城伯追着打着,一路撵到大门口,“滚!一辈子别回来见我!”
众目睽睽之下,觉迟被父亲景城伯扫地出门。
“昨晚不是和好了么?这又是怎么了。”仆役们都是纳闷至极。
谁也不敢当众说,大声说,胆大的就背后议论两声,“哎,主院闹成这样,也没见夫人出面,这可怪了。”“她出什么面,她就在主院呢!出丑的就是她!”
…………
景城伯快气疯了。欺师灭祖的小丫头,狗屁不通的小丫头,你懂不懂什么叫做打老鼠却伤了玉瓶?为了恶心那贱人,你毁我景城伯府的声誉!
西城,城门才刚开,已有一辆马车驰过来。“这么早。”守城的兵士不经意间看了眼,赶车的车夫可真俊!兵士来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