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坐下来,替他翻着奏章,精致绝伦的面容中带着丝欣喜笑意。那是发自内心的笑,明悦耀眼,灵动美丽。
“阿原你……好耐性。”皇帝含混其辞的夸了他一句,就着他的小手,看起令人厌烦的奏章。当个皇帝容易么,江南到塞北,东海到西疆,不是发大水就是久旱不雨,要么就是起了匪乱,胡人入侵,倭寇作乱……无数的烦心事,全归皇帝管。
不只如此,那帮文官们还动不动就劝谏,却不动就扬扬洒洒的上奏章。用个太监他们要管,多饮宴几回他们要管,就连自己这做皇帝睡哪个女人,他们都要管。
在哪个嫔妃宫里歇的久了,都会有文官上书,要求“雨露均沾,以广子嗣”。对了,他们不只管皇帝在哪里睡,还管皇帝生了多少孩子。
皇帝兴致索然,“不看了。”阿原替翻奏章也不看了,憋气。
皇帝牵起阿原站起来,“阿原,父亲做幅画给你,好不好?”阿原拍掌,“极好!父亲的画挺拔豪放,我喜欢!”皇帝粲然一笑,牵着阿原去了画室,泼墨淋漓,画下一幅《刘海戏瞻图》。
皇帝大权是心里带着气,这幅《刘海戏瞻图》所绘的刘海身着宽袍大袖,袒胸露脐,衣袖施以粗笔,水墨浓淡有致,用笔大胆泼辣,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