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对白容道:“天君自当不比我等闲人,他既然嘱咐瑶音来看你,你也该知足了。”
“是,我该知足了。”风白容与风渊干了一杯,一饮而尽。
几杯酒下肚,天色渐晚,不多时已经月上柳梢,眼看便要到子时。
“他还是不肯原谅我。”风白容一脸黯然,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却丝毫没有醉的意思。
瑶音叹了口气,不忍再看下去,“我去做些宵夜。”
瑶音刚走,村口便出现了一白晃晃的人影。耀眼的银发,娟白的纱衣,举手投足间气场十足,来人正是天君昊月。
风渊一怔,放下了酒杯。
风白容喜出望外,整个人扑上去吊在昊月身上撒欢:“吾儿,你终于来了,我就知道你不会忘记为父的生辰。”
“你的生辰?”昊月一脸疑惑,摊手道:“我来这里是为了吊唁亡妻,恰好闻到酒香才过来看看。抱歉,让你误会了。”
“亡妻?”
昊月点头:“瑶音已经逝去百年。明日她便要嫁于鬼君为后,从此同我再无瓜葛。”
风白容捂着嘴抽笑:“你们演的这是哪一出?都不对对台词吗?”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昊月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