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自己的状况了,他表示怀疑。关于记忆遗传方面,他觉

    得廉浅义可能有一些误区。这些理论本身没有经过具体的证实,也没有成系统的科学体系。

    也就是说那是存在缺憾的,廉浅义只不过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而已,现在下结论他究竟是不是

    记忆遗传,还为时尚早。

    但是展昭的兴趣还是被勾起来了,因为无论从哪方面看,廉浅义都会是一个极好的例子,史

    无前例的病例。

    白玉堂见展昭微微眯着眼睛跟瞧见了耗子的猫似的,就知道他必定是盯上了什么。

    “那么,具体跟我描绘一下你的梦境吧。”展昭拿出了随身带的录音笔,索性将廉浅义作为

    病人,给他做起了治疗。

    白玉堂站在一旁听着,他站在医院窗户的旁边,百叶窗关着,但是从内部还是能望到楼下。

    此时天气已接近傍晚。

    白玉堂忽然注意到,楼下停着一辆警车。

    又望了望远处……他记得进门的时候,也看到过一辆警车。

    据他所知,守门的警员是四人,其中门口的两人是便衣,他认识,都是艾虎的手下。外围有

    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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