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证物袋忙碌着。
白玉堂坐在一旁等,心中有些担心白锦堂,大哥其实还挺任性的,而且他现在什么都不记得,应该也不是很好搞的人,别对公孙做出什么让公孙不爽的事情,那到时候就麻烦了。
“嗯……”
这时候,就见马欣拿着一张从死亡司机口袋里拿出来的纸片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真是可怜。”
“怎么了?”白玉堂问。
“是他儿子的成绩单吧,一百分的。”马欣道。
白玉堂轻轻叹了口气,“他家里人通知了没有?”
“卢方刚刚拿走了他的身份证件,应该已经在处理了。”马欣摇了摇头,道,“整个警局大概卢方的神经是最坚强的,我要是做他的工作每天就是负责告知被害者家属亲人遇难的噩耗,我肯定早就抑郁症了。”
“卢方有定期找猫儿心理辅导。”白玉堂道,“不过猫儿也经常说他有钢铁一般的神经。”
“钱包里有他和孩子、妻子的照片。”马欣将钱包小心地放进了证物袋里面……
“咦?”
“有发现?”白玉堂问。
马欣点头示意白玉堂来看。
白玉堂走过去,就见马欣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