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救一个无辜的人,还关系到真正的凶手依然逍遥法外。”

    展昭点头,朴少恒留下名片,转身跟卢方离去了。

    见两人走了,白玉堂伸手拉起展昭,进了办公室关上了门,问:“猫儿,你怎么了?”

    “没……”展昭摇头。

    “我很少看见你对某件事情那么排斥。”白玉堂坐到展昭身边,“我总觉得,你对方渥的案子,很排斥!”

    展昭叹了口气,靠到沙发上,认真对白玉堂说,“你觉不觉得,方渥的这个案子,正向着一个不正确的方向发展?”

    白玉堂很感兴趣,道:“你说说看。”

    “我跟你合作那么久以来,我的专业知识,只是用来帮你找到证据。”展昭抱了个抱枕,认真地说,“但是从来没有用心理学作为判断一个人究竟有罪无罪的标准。”

    白玉堂点头,“对。”

    “可是方渥的案子,一旦开了先例,那以后可能会发展成为,只要心理学家怀疑谁,就抓去测谎。”展昭叹气,“到时候,就不是证据定罪,而是推断定罪,那公正何在?”

    白玉堂听完展昭的话也沉默了,良久才道:“你说的很有道理。”

    “无论方渥是不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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