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根烟,吐出烟幕,轻笑,“你都等了那么多年了,还怕等么?时机还不到,有点耐□……”说完,发动车子,离去。

    展昭和白玉堂找到塔伯时,看到的是被钥匙割了喉的尸体。

    “小白,你能不能做到?”展昭问,

    白玉堂蹲下查看塔伯的尸体,苦笑,“做什么?那钥匙当刀子用?”

    “看来还远没有结束啊。”展昭伸手把他拉起来。

    “不过至少今天是结束了!”白玉堂轻笑,伸手搭住他肩膀,往回走,“猫儿,本来可以当一回爹的,这下泡汤了吧?!”

    展昭也笑了起来,“就是,我当爹,你当妈!”

    “凭什么我是妈?”白玉堂正色,“怎么看我都是当爹的!”

    “当妈的煮饭做菜洗衣服!”展昭说得理直气壮。

    白玉堂暧昧一笑,凑到跟前道:“不跟你计较,咱们床上见真章!”

    “死耗子!”展昭再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对某老鼠动粗。

    忙到了近午夜,白玉堂吩咐众人休整一夜,扫尾工作明天再说,众人纷纷回家。

    白驰进了家门,发现里斯本独自等在家里,赵祯没在,只是留了张纸条,写着自己要去朋友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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