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这个人已经不在了。
“这人怎么了?”维勇上前一步,问。
“他是谁?”白玉堂和展昭同时问。
“呃……一个很奇怪的客人。”维勇道,“他经常来,但是从没出过手,只是看。”
“你们这里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来的吧。”白玉堂道,“要不是打手,要不就是熟人介绍。”
维勇看了看陈婕,像是在询问。
“警官问你,你直说就是了,没什么好隐瞒的。”陈婕再次点上了一根烟,吐着烟圈道。
“呃,我们这里进来有三种方法,一是打手,但打手也是有熟人介绍的;一是熟人,都是有会员卡的常客;再就是熟人带来的新客人。”
“那么他呢?他不是打手,也不是会员,那就是熟人带来的,哪个熟人?”展昭问。
“我们都叫他大胡子。”维勇叹了口气道,“他是洛文的朋友。”
“洛文?和刚才那个小孩子洛阳有关系?”白玉堂问。
“他就是洛阳的老爸,我们死掉的兄弟。”维勇点点头,“是个好人。”
“他怎么死的?”展昭问。
“帮派争斗。”陈婕淡淡地道,“被乱刀砍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