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这些年的趣事,不知不觉间过了大半个下午。我们正聊得出神,突然听见客厅门打开的声音。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走了进来,一边脱下大衣。待走了好几步才看到坐在这边的我们,目光一顿。
“温燃,”他朝温燃点点头,然后打量着我,“是苏心吗?”
我一笑,“容非,好久不见。”
待容非坐下来后,我想起之前李阿姨的话,还特地问了他当年留学的事,“听说你也在p大。”
他疑惑,似乎在琢磨着我话里的那个“也”字。
“我听你爸妈的意思,我们是同一年入学的,想不到竟然是校友。”
“真是太巧了,”他顿了顿,似乎又回忆起什么,“当初我记得校内一次晚会,有个交响乐团演奏了首《茉莉花》,里面的钢琴手给我的感觉特别像你。我还特意找人问了那个钢琴手是不是苏心,人家告诉我不是。我后来一琢磨,这么多年没见,而且又是在美国,哪里有这么巧的事。只当是认错人了,也没再多想。”
“你说的晚会,是不是有一次华人学生会组织的春晚?”
他一愣,随即笑了,“怎么,难道真的是你。”
我点点头。
他无奈地笑着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