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当时被砍了十二刀,送到医院的时候失血过多,已经近休克状态。我爸妈听说了这事,还是挺心疼你们两兄妹的,后面的事便插了手。那人最后被关进去了。你哥在重症监护室熬了十天才熬过来,算是捡回了一条命。”
我听着,脑子一片空白,一时间不能思考。
“我爸妈让你哥养伤,他们帮着查你的线索。查到最后听人说你曾经一个人出现在火车站,又调出了火车站售票厅摄像头的记录,最后确定你没有受人要挟,应该是自己走的。”
“之后你哥还找过你一段时间,但一直没有什么进展……”她说着,突然表情有些忿然,“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哥可真是个白眼狼,也不想想当时他住院是谁经常给他送吃的,光那恩情就够他以身相许一百次了好吗?”
我笑了笑,又觉得有些怅然。
早春的风还带了些凉意,吹在脸上很轻柔的感觉。我们静默了一会儿,我又问他,“对了,容非呢?”
“他啊,现在可坏了。”容微笑,“不是在帮着爸妈在管公司吗,然后自诩是高富帅,也没个定数,就上个月还刚换了女朋友呢。我爸妈急着抱孙子,成天催着他老老实实定下心来结婚,怎么说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