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了解到后来你们之间的事情。当时我有试图联系上你,甚至托在国外的校友帮忙,还是毫无音讯。有两三个月的时间,温燃处于萎靡状态,整个人瘦了一大圈。我非常担心他,每周会去看他几次,后来干脆辞职陪了他大半个月。”
“说起来,他是我治疗最久的病人,也是给我打击最大的一位。”他说着,一边摇摇头,“就是那个时候,我对自己所从事职业的怀疑越来越深。回来以后,我就转行不干了。”
我听了这么多,心里涩涩的,滋味有些复杂。
“直到现在,我都不能理清温燃心里的想法。”关之恒道,“希望你不要觉得唐突:温燃一直告诉我他非常恨你。可综合我从我太太那里所听到的、和自己看到的一些东西,觉得事情也许并不是他说的那样。”
我不知道该接什么话。
“其实从小到大,他一直都挺让人省心的。直到他九岁那年他父亲去世,性格变了一些。也不知道后来的这些事,是不是在那时候埋下的隐患。”
一路上我想着关之恒说的这些话,感觉自己也理不出头绪来。斟酌了很久,我才缓缓把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对了,以前我们见过吗?”
他没有说话。
我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