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围着离屋子不远的池塘钓起鱼来。温燃穿着件浅灰色的羊绒衫,袖口微微卷起,一边托着吊杆,不时地回头和身边的人聊上几句。
我拿了两杯温水,给坐在那里的两人送过去。温燃看到我过来,有些意外。我只道,“这里风大,用不用我把你的外套拿来?”
“不用。”
旁边的关之恒在一旁打趣我们,“看来弟妹很心疼你啊。”
我有些不好意思,转过头问他,“哥有没有什么需要的东西?”
他看了看身边的竹篮里,“这鱼饵快没了,温燃,你那边还有吗?”
温燃摇了摇头,“刚才没拿多少出来。”
“那我正好再进去拿一些。”说着便起了身。
和关之恒一起往屋里走的路上,我和他有的没的聊着。知道他以前从事的一直是心理学相关的专业,我只觉得好奇又羡慕,忍不住问了几句。他只是笑,叹口气,“心理学这东西,听上去挺高深,只有真正干这一行的人才知道,也是门费力不讨好的科学。”
“为什么这么说?”
“像我工作了这么几年,算起来,真正治好的病人没有几个。病人大多是熟客,很多基本上在进行长期治疗。无论是吃药还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