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感知到了我的疏离,过了好一会儿后向我挪了过来,手搭在我腰上。
我轻轻地将他手拿开,再次悄悄拉开些距离,一边道,“这样不舒服。”
谁知他下一秒却用力地将我揽进了怀里,一副不容拒绝的架势。
“放开我。”
“苏心,”他的声音很平和,手上的力道却紧了紧,“听话。”
关于第二天突然去附近h市的提议,我有些诧异。温燃只告诉我,h市有个很重要的人,既然我们已经结婚了,他必须带我去见一见。后来我才知道,那个人很重要的人是他的堂哥。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温燃很少和我提起他父亲那边的亲人,以至于让我忽略了他的另一面人生。朦朦胧胧记得小时候有几个暑假,他曾经在他姑妈家待过很长的时间。听说姑妈有个年级相仿的孩子,大概就是他堂哥了。
坐在车上的时候,看着两旁的风景飞闪而过,我突然想起路安宁之前说过的话。她提到过一个给温燃做心理治疗的人,不知道是不是这位。
我向温燃稍微打听了会儿这位人物,才知道他堂哥叫关之恒,本科学的是精神医学,出来工作了几年后又出国读了心理学硕士,结果回来不到一年的时间却不干了,转行开起了贸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