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一边随意地翻看着他办公室里的书刊。
他的书大多很有深度,我能接受一点的,也就《曾国藩家书》之类。那天忍不住和他抱怨了一下,第二天竟然发现书柜最下面一层空着的一层,多出了几本女性。
我把那本《人淡如菊》拿出来翻了翻,一边问他,“这书要是被下属看到了,会影响你形象么?”
他只是笑。
晚上他说他脖子酸,我学着从电视上看来的手法,尝试着给他做颈部按摩。他闭着眼睛一副享受的表情。我低着头正专注着手上的力道,猝不及防他突然翻了个身,一把将我压在下面。
我心里的惊讶未平定下来,就见他抚摸着我的脸,凑到我耳边亲昵地呢喃,“苏心,要是你一直都这样,这样听话,就好了。”
我看着他眼神里透出的落寞,一时忘了在自己身上的是一头狼,只觉得有些心疼,稍稍仰起脸亲了亲他的额头。
他沉默着,闭上眼睛紧紧抱着我。
我想,我对他的感情终究有一种面目全非的亲情在作祟。
在准备离开的那周周五,我约了路安宁出来见面。温燃和她的纠葛是因我而起的,那么临走之前,我也应该成为那个让他们重修旧好的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