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和成颂说着话,却见他眉头紧紧皱了起来。我有些疑惑,转头的时候看到几米开外的距离,迎面走来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手里拿着一个矿泉水瓶。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男人瓶子里的液体就朝我泼了过来。我被吓懵了,下一个瞬间被成颂一把拉开。
一些液体淋在了手臂上,传来火辣辣的疼。
这时候旁边响起了尖叫,“有人泼硫酸了。”人群霎时恐慌了起来。
我手上的疼痛愈发厉害,几乎钻心。
男人此时已经被酒店的保安制住,我回头看了看他,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长相斯文,表情却是格外的愤恨,他朝我和成颂喊道,“你们这对狗男女,我要你们不得好死。”
我愣住了,转头看了看成颂,他正盯着那个泼硫酸的男人,表情沉凝。
我们后来被送去了医院。处理伤口的时候,医生说我伤的还好是手臂,面积不大,但可能留疤。成颂的情况比我好,虽然西装被腐蚀成了黑色,但皮肤没有被伤到。
伤口包扎好后,成颂让我在医院多待几天,有医生的照顾,恢复得也会快一些。我想想自己这个状况,大概暂时去不了美国,便听了他的意见,再次取消了机票。
晚上成颂在医院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