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口气。走到我面前时,已经是气喘吁吁。
我看他一边瞪着我,光顾着喘气不说话,问他,“你怎么突然过来了,不是还在广州吗?”
“上午飞回来的。”
“哦。”我看着他,“特意来送我吗,其实你不必……”
结果他竟然没好气说,“谁说我是来送你的?”
“哦,不是吗……”我的声音有些低。
然后又听到他下半句,“我根本就没打算让你走。”
我愣愣地看着他,还没等我弄清他这话里的意思,就看他一副毫不耐烦地样子对着我嚷嚷,彻底的本性暴露。
“我说了不要走,你怎么就偏偏不听呢。我都和你说了那么多好话了,我保证过我会好好照顾你,我说到就会做到。你还要我怎么样,你架子那么大,是不是非得让我跪下来求你?”
我也没预料到他这样的爆发,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辩解,“成颂,你误会了,不是……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硬生生打断,“那好,我就跪下来求你。”
我脑子里还没反应过来他究竟要干什么时,便看他单膝跪地,突然从怀里拿出了一个黑色丝绒置的盒子递到我面前,里面装了一只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