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距离成颂悔婚这事已经过去了大半年,似乎人们已经将这段往事当作某则成功人士人生必经的桃色新闻一样淡却了。
我又把我的那套理论搬了出来,“我和他分分合合这么多年,大概就是最后也成不了的那种。”
陈微微笑着摇摇头,“这个问题得看你怎么理解,分分合合多年,换个角度看,不也正说明你们分不开吗。”
听着这话,我把目光转向了不远处正在和人玩色子给人灌酒的成颂,那一刻他似乎也感受到了什么,恰好往我这边看过来。两人目光对视了几秒的时间,我匆匆移开了视线。
后来大家玩high了,又玩起来真心话大冒险这种没有节操、老生常谈的游戏。
也不知道这群人是从哪里看出了什么端倪,只要赢家和输家任何一方牵扯到了我和成颂,一群人就开始瞎起哄。大概才玩了十来轮的功夫,我已经被逼无奈地躺在地上让成颂在上方做了二十个俯卧撑,接着又准备让我用嘴对嘴的方式给他喂三颗葡萄,不能碰嘴唇的那种。按照这态势发展下去,我估计自己是招架不住的,于是借口去上洗手间想暂时避避风头。
在洗手间洗手时,旁边有两个女生一直往我这边看,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