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难受,为什么还要在一起。”
空气里有不知名的压抑在蛰伏。
我眼泪不停地流着,稍微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才艰难地开口,“成颂。”
看见我郑重其事地叫他名字,成颂目光深深地落进我眼睛里。
“成颂,如果可以……能不能帮我个忙?”
“什么?”他大概没想到我会提出要求。
“帮我离开。”我说。
我没有想到,最后竟然是在成颂的帮助下,才成功去了美国。
证件和机票是成颂办妥的。事情搞定的那天,我好不容易把看护的阿姨支开,上了成颂安排好的车。我们一起在机场坐到晚上,两个人偶尔说说话,但大部分时间都沉默着。我猛然间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很多年前,我们还在一起的时候,心里有种沉重浮现,悲伤又苍凉的感觉。
我在临上机的前半个小时,在机场的公用电话上打出了两个电话。
第一个是给印小柔的。
电话接通的瞬间,那边听到我的声音,立马就忍不住暴躁了,“死丫头,你这几个月死哪去了,连我都敢不联系。”
听见她的声音,我觉得心安,“我最近都在闭关修行呢。你呢,工作还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