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回病房的路上我眼睛有些发红,恳求着看护的阿姨不要告诉温燃今天遇见成颂的事。阿姨是个好人,大概同情我这么年轻就为有钱人失去了孩子,一路上只是不停地说,“你刚小产,不能哭的啊。哭了对眼睛不好。”
温燃觉得我这几天过得有些抑郁,晚上拿了些有意思的书来,坐在床边给我读。他的声音低低的,很有穿透力。
我看着他在面前一本正经的样子,忍不住道,“你这样,让我觉得年轻了二十几岁啊。”
他笑了,伸手理了理我额头前的碎发。
到后面有些困意了,耳边的声音有些模糊,我沉沉地闭上了眼睛。也不知道怎么,眼前好像就浮现了白天的光景,想起成颂给我那种遥远的感觉,让人真是想哭都流不出泪。
我不知道后来成颂是怎么得知了我的情况。
某天在花园的走廊上,他出现在我面前,带着极强的不耻,压低了声音质问我,“苏珊,你就这么糟蹋自己?”
我愣住了,仰头看着他盛怒的面容。
“当初你离开,我无话可说。可是你看你现在都干了什么,你嫌当年他侮辱你侮辱得不够,非要送上门给他作践?”
我张了张嘴,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