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一上午,一边想着对付的办法,最后忍不住跑到二楼的阳台上研究着能不能爬下去。当看到阳台连一楼最近的安全网都够不着,我气急败坏了,站在阳台上大喊救命。
温燃这时候正好回来,向保安们打过招呼后,径直朝我的方向走过来,大概是看我这样觉得有趣,眼里带着浓浓的笑意。
我见他站在下面津津有味地打量我,还被逗乐了,心里不是滋味,停止了眼下的举动,转身回到自己的卧室里躺下。
过了没过久,我听见身后响起了脚步身,从被窝里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你觉得这样有意思么。”
他嘴角的弧度昭示着好心情,“当然有。”
我埋着头没再理他,感觉身边的床微微下陷。他躺了下来,一只手支着脑袋,一边用手指在我发梢绕圈。
憋了好半晌,我还是觉得不服气,抬起头怒视着他,“你这样算是非法拘禁,我可以告你。”
他低低笑着,有些无耻,“你当然可以告我。你不止可以告我非法拘禁,还可以告我□,如果你还能想到什么罪名,尽管说,我看看我有没有能力坐实。”
我没再说话。
他又笑了,“你看,当年可以告我,你没有,都怪你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