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在这个时候,他不是讨厌我破坏他好事的复仇者,不是当年□我的混蛋,而是那个从小就一直在照顾我,虽然假惺惺却也给我留下美好回忆的哥哥。
我对温燃的感觉真是要多复杂有多复杂。
看到他不好我会觉得不忍心;可等他有力气对付我,我又会陷入一种激发状态准备与之对抗。
当然,这种状态是潜伏状态。
不得不说,他真是工作起来不要命的超人。
离开医院的第三天,他为了一个合约马不停蹄地奔去法国。我一个人在家里突然无事可做,趁着这个时候去帝都办了赴美留学的签证。
如果说温燃生病的样子让他对我做过的事得到暂时的谅解,那么当看到他从机场出口容光焕发的样子时,之前所有称之为同情的东西都被抹杀掉了。
我想大概是从机场回去的路上,他坐在车里一边握紧我的手,一边给路安宁打电话的那一刻,我下定了永远离开的决心。
本来打算在这边毕业答辩完后,领过毕业证便直接飞往美利坚。之前的时间里,美国那边的房子已经联系好了,一切已经安排就绪,只感觉新生活在地球另一头召唤我。
一想起未来的事,便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