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才和他搭话,“终于舍得带出来见人了?”
温燃只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我知道路安宁话里指的是我,想到自己曾经对他们做过的事,只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吃完饭后,一群人本来打算继续下面的活动,温燃提出要先送我回去,路安宁也说晚上要加班先走。其他人直呼两人扫兴,也有好事者意味深长地打量着他们,说着不着边际的话。温燃没有理会他们,径自走到路安宁前面,道,“这个时候过去不方便,要么我送你。”
路安宁顿了顿才说,“也好。”
我木木地立在那里,没明白这是个什么状况。幸而其他人倒是习以为常地不再关注这边,让我心里少了些压力。
上车的时候,不知道是早年在成颂那里练就的悟性,还是对温燃发自内心的敬畏,我下意识地没坐在了后排的座位。路安宁在外面踟蹰了一会儿,也进来坐在我的旁边。
温燃在外面站了一会儿,似乎打量着我们,然后一言不发地上了车。
一路上气氛很是诡异,我坐在旁边一句话都没有说。也许是中途太尴尬,路安宁试图和温燃搭话,温燃也只是敷衍。到最后,索性大家一起沉默。
将路安宁送到医院的时候,温燃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