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说,“看着我。”
见我没有动静,他又补充到,“苏心,听话。”
这应该是多么亲切的字眼,可从他口里说出来,却总让人感到寒冷。我不再反抗他,转过视线,对上了他沉静的眼睛。脑子里有些迷糊,大概是睡意和酒精一起作祟,那双眼睛里炙热的疯狂蓦然让我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个晚上,那个十五岁的女孩,在自己哥哥的身下无力地哭着。
我已经流不出一滴眼泪。心里觉得难过而无奈,却低低地笑了起来。
他一边轻抚着我的脸,一边问,“你笑什么。”
我摇了摇头,“哥,你知不知道,我一直想对你说三个字。”
他听了,挑了挑眉,“哦?”
见我脸上浮现的是酒后欣快的表情,又问,“哪三个字?”
“你变态。”我的声音不大,每个字却说清楚。
他也笑了起来,低下头吻了吻我的脸,喃喃低语,“你喝醉了。”
那天晚上我迷迷糊糊的,温燃吻我的时候,皮肤上留下了炙热的温度。这样的温暖让我自然而然地想到了另一个人。那个人倔强而霸道,经常让人难过伤心,丝毫不顾及别人的情绪;可就是他,在大多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