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便没有拒绝。
我们坐在餐厅的包厢里,外面的嘈杂被墙隔在了外面。入座的时候,他很绅士地为我抽开了椅子,我愣了愣,心里有些诧异,却并不是受宠若惊的感觉。
后来服务生点菜后,我们一度沉默了许久。对我来说,和他并没有话好说。还是他先打的话头,“这个年过得怎么样?”
我低头夹着菜,然后说,“还行。”抬眼看他看着我,又补充到,“印小柔后来回老家了,就我一个人,有点无聊。”
他笑了笑,不语。
我又问,“你呢?”
温燃一边把鸡翅放在我碗里,一边道,“初一那天去了法兰克福,后来又回了c城一趟。”
我有些惊讶,迟疑着问,“去法兰克福过年?”
“工作的事。”他平静地说。
我看了看他,在那冷静深邃的外表之下,似乎真透露着那么点工作起来不要命的劲儿。想了想,也不打算深究,便又问,“回c城看到了以前的朋友么?”
“没有。”他说,“在那边有个合同。”
我对这个答案有些吃不消,“别人过年都不放假吗。”
“对方是个法国人,工作狂,他们不过春节。”他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