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好,不用多说,我明白的。”
这时林秘书走了过来,说公司开会的时候快到了。成叔叔和我道了别,和他一起走向了电梯间。
那天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我还在想温燃的话,在想他说的究竟是真的,还是为了吓唬我。
成颂渐渐地恢复了起来。白天已经不会再无缘无故的昏迷,只是每天睡得比一般人要多些。我则随手带本课本,眼看考试周快来了,虽说大四的考试都是应付,总归还是得看几眼。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我说话说累了便看书,他在一边要么休息,要么捣乱,时不时摸摸我的脸,弄弄我头发。
我大部分时间都容忍他,但也有烦的时候。我瞪他,他就笑着看我,我看这么一病号,说话都说不顺畅,欺负起来也没意思,也不打算和他计较,把凳子挪开了点,到了他够不着的地方。他的腿骨折了,下不了床,看着我在远处安详地坐着,只能干瞪眼。
一连在医院待了三四天,那天从学校考试完直奔医院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突然想起成叔叔这段时间一直没来过。
我打电话给林秘书,那边只是告诉我,这几天公司很忙,他可能要等过段时间才能空闲下来,才能去探望成颂。
可是,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