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进来怎么也不喊师傅一声。”
“师傅在忙呀,哪里看得到我进来了。”润璃把南山隐叟拉到一边,小声问:“师傅,你配这些药做什么?给你自己配的?”
南山隐叟被润璃这一说,连连咳嗽,一张老脸都红了:“丫头,你怎么和师傅说话的呢?师傅都打了一辈子光棍了,还用得着配这药?”
“那是给谁配的啊?那人……”被南山隐叟那张红脸提醒了,自己若还是这么坦坦荡荡说出“不举”两个字来,恐怕师傅再古怪包容,也会觉得她说话太出格了些,所以也只好把那两个字咽了下去。
“可不是吗?”南山隐叟同情的看了看润璃:“这病,得早治!对了,璃儿,你可在古书上查到过这样事,一个人,因为多浇了几桶冷水,所以他就不能……咳咳,就是不能那个……所以要配这药。”
浇几桶冷水,这人就不举了?不至于吧,他的身子是纸糊的?那肾脏也太脆弱了吧?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有些事儿真不能用常理来推测。润璃深思着道:“我倒没见过这种事。只是推测着,若他本来身子就有些问题,在天气寒冷之时,多浇了几桶冷水作为诱因,把那病症彻底引发出来,倒也是有可能。”
南山隐叟听着润璃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