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真是凉得彻骨,但好像那种反应消退了不少,看来这个方法挺有效,心中一喜,他又提了十来桶水从头顶浇了下去,直到头脑清醒,身体再没有一点冲动,这才大踏步回到内室。
内室里面那袅袅的余香却还在,可是地上躺着的绿萼已经不见了。他虽然中了那种淫靡的催情香,失了些力气,可点穴道的手劲也足够让绿萼昏迷半个时辰,所以绿萼应该是被红英喊来的人带走了。
梁伯韬见红英不在,自己寻了套衣裳,擦干身子换上,在屋子里坐了片刻,突然他觉得有点不对劲。方才他闻着那催情香反应那么大,才进屋不到半盏茶功夫,心底的欲望好像要喷发出来一般,烧得自己脑袋都有些迷糊,身子滚烫,下面的那个部分不可遏止的高高耸起。可现在,屋子里还有那香味,说明那催情的香还在燃烧,为什么自己却很平静的坐了那么久,一点反应儿也没有了?难道是自己浇了几桶冷水浇得太狠了,伤了身子,所以……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梁伯韬便惊骇起来,站起来走了两圈,伸手悄悄摸了下自己的身子,心里有些恐惧,难道他要和那些内侍一样了——那些内侍,他天天在皇宫里边看见,尖尖细细的嗓音,脸上白净,没有一点男人的气息,最重要的是,他们还不能娶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