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还没等她想透这个问题,马车就停了下来,许允炆的声音在外面响起:“老神医,九小姐,请下车,宫里只能步行。”
门帘撩起,一线刺眼的光亮射了进来,润璃不由得眯了眯眼睛。
跟着南山隐叟下车以后,她发现自己处在一道朱红的宫墙外,金色的琉璃瓦映着那抹偏着暗色的红,格外的灿烂,也格外的令人触目,有一种强烈逼人的视觉感,仿佛突然之间刺激到人的喉咙,半天不能呼吸般的紧迫。
门口站着一队执枪的御林军,盔甲迎着那阳光发出寒光,眉毛上似乎都结了一层薄薄的冰碴,似乎这么一动不动的已经站了很久,可却没有一点移动的迹象。
当南山隐叟和润璃跟着许允炆往宫门走时,那一动不动的御林军伸出枪来挡住了去路:“站住,可有进宫腰牌?”
南山隐叟从身上摸出了一块寒铁牌子递给那位军士,他接过来看了看递还给南山隐叟道:“老神医,多有得罪了,末将也是按规矩行事,请勿见怪!”然后又对着润璃说:“你的腰牌呢?”
南山隐叟呵呵一笑:“这是我徒弟,却不曾替他讨得一块腰牌。”
那军士皱眉道:“没有腰牌,是不能进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