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说的那个病人究竟是什么症状?我去看看那人的脉案。”
进了后堂,南山隐叟收敛了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一本正经的对润璃说:“丫头,师傅这个病人很特别。”
润璃看着南山隐叟那张脸,也是一愣,多久没有看见过师傅有这样的表情了?难道这个病人来头很大?难道是皇上?可师傅不是说皇上的病已经好了吗?
“丫头,你可知道这济世堂是谁办的?”南山隐叟一脸凝重。
“不是一个姓许的公子吗?”
“你想想,京城里哪家勋贵姓许?”
润璃略微思索了下:“旁人我不知道,但我外祖父却是姓许的,昨日我认识了镇国将军府家的小姐,她也姓许……”润璃停了下来,蓦然睁大了眼睛:“皇上,皇上也姓许!”
“是。”南山隐叟叹了一口气:“这济世堂就是四皇子开办的。”
四皇子?许四?杭州西郊的追杀,风雅楼的大火……一切一切都能对得上来了,只有一样对不上,那就是四皇子的长相。昨日许允馨说坐在梁伯韬身边的是她的堂兄,皇后娘娘的儿子,可是她确定那绝不是在杭州府看到的许四!
“丫头,怎么了?怎么突然发呆了?”南山隐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