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补子,正笑吟吟的站在那里,手中拿着一封信。
“侄儿不知三叔起这么早,没去主院叨扰,却劳三叔亲自送出来,实是惭愧。”苏润璋脸上满是愧色,上前接过家信,细心收好:“侄儿回京第一件事就会把三叔的信送到老太爷手上。”
苏三老爷点点头:“如此,有劳润璋侄儿了。”
不多时,南山隐叟已经被暗云暗雨接了回来,他和苏三老爷乘马车,梁伯韬苏润璋骑马,一行人迤逦直往杭州府码头而去。
杭州府码头在杭州北郊,隔城比较远,马车走得比较慢,车轮轱辘的声音在清晨的街道上回荡着,拖出悠长的尾音,又袅袅随着晨风消散在那烟青色的空中。
“虞城,回京后定会一切如常,你勿要想得太多。”看着从小玩到大的好友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苏润璋不免还是想安慰他。
“我知道。”梁伯韬闷闷的回答。
钱塘江就在眼前,宽阔的江面上停着一条很气派的官船。
翻身下马,梁伯韬惆怅的回看着来时的道路。
路上有马蹄印,有车轮印,还有一份少年的心思,被不可预知的将来压成扁扁的一片,飘落在杭州的街道上。
“世子,什么时候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