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州府衙,杀知府,开官仓,据山为王,皇上急怒攻心,因此昏迷数日,醒后精神不济,一直无法上朝,可是如此?”
梁伯韬蓦然一懔,眯了下眼睛看着对面须发皆白的老头,没想到这乡野之人对朝廷之事竟如此了解!他是在帮魏贵妃还是柳德妃办事?又或者只是单纯的见多识广?
看到梁伯韬全身的警戒和怀疑,南山隐叟呵呵一笑:“世子不必紧张,老朽一介乡野村夫,不值当世子如此重视!只是老朽自知你们必有一日会要来找老朽为皇上治病,所以也特地出去打听了下朝政之事。”
听得此话,梁伯韬方才略微放松了身子,但脸上仍有疑惑之色。
“老神医如何知道我们必会来找你呢?”
“因为世间本无南山隐叟这个人。”
“那为何皇上说当年是南山隐叟治好了他的病?”
“当时老朽无心入太医院为官,便向皇上请辞,托言云结庐杭州南山,不理世间杂事,想来是皇上自己给老朽想了这么一个名字,老朽自己却是不知的。”
“老神医你就是南山隐叟?”梁伯韬和苏润璋惊呼起来,看着面前须发皆白的南山隐叟:“难怪润璃妹妹医技近似乎神仙,原来竟得了老神医的真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