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妈的,这打的是什么仗。”在游击队员和百姓们的齐力助战之下,一个小队的曰军被淹沒在刺刀和石块当中,为此佣兵们打光了身上最后的手枪子弹,看着地上死伤惨重的百姓们,拎着空枪的佣兵们气急眼了的一个劲骂着那些负责保护百姓的游击队员们,瑟瑟发抖地老弱妇孺们蜷缩在树林边,惊恐地看着四周,少数几个妇女更是搂着怀里的婴儿在低声哭泣。
围拢的佣兵和游击队员彼此偷偷看看,沒有一个人知道接下來应该怎么做,于是频频朝身后的于大志和苗金花望去,于大志蹲到一位年轻母亲面前,望着对方怀里饿得奄奄一息的婴儿,默默的从兜里掏出了一块巧克力,慢慢递到了那目光呆滞的女人面前,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高大壮实的男人,女人猛地张开嘴,一口就咬住了于大志的手腕,发出了如野兽般的嘶哑叫声。
“别过來,让她咬,一会就沒事了”于大志居然连眉头都沒有皱一下,就这样静静地保持着伸出手臂的姿势,连被对方咬住的手腕渗出的血也视而不见,“好了,沒事了,沒事了”于大志用眼神制止了要过來解围的手下,只是轻柔的拍打着女人的后背,女人终于哇的一声哭了出來,而于大志手腕上的齿印却让苗金花欲言又止。
“苗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