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清醒,“刚才喝酒的时候,于大志那伙人根本就沒怎么喝,人家这是在暗中防着咱呢,那个长着蛇眼的家伙吃东西的时候,左手一直是放在桌子下面的,我猜他的左手一定是握着一支手枪,咱们刚才要是有一丁点不对劲的地方,那个蛇眼一准会扣下扳机”
“不会吧?我看这帮小子刚才沒有什么异常呀?”
“你就知道喝酒了,那里还顾得上仔细观察这些小事情”徐拐子打趣着常铁头,“那个叫于大志的,一看就是个久走江湖的人,对咱们也是恭敬有加,可是你沒有注意到每次和咱们在一起的时候,他的那些手下总是有意无意的把手搭在腿上。人家那手枪可是绑在大腿上,只要于大志一个眼色甩过去,那些手枪就会对准咱们,和咱们相比,人家那就是士兵,咱们只是山匪”
“还有他们带來的那个长条形箱子,那里面总不会装着子弹吧,说不定就是什么厉害的武器,这样的人咱们可惹不起。好在他们明天就走了,土龙寨现在也失了势,等再过一阵把客栈和米铺转了手,咱们就搬去渝城”胡庆山喝了一口浓茶,开始和自己的两个把兄弟商量以后的事情,对于他们來说,于大志他们不仅仅是惹不起的所在,同时那也只是出现在他们生命中的一个小插曲,和他们沒有什么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