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部的人,这次出来是有公务要办,这个车队除了车夫是雇来的,其他的都是我们的人,掌柜的那可是特高课的人,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曹子雄腿一软,要不是那黑衣男子一把给扶住了,恐怕他可就直接躺倒在地上了。那特高课是什么地方,别人不知道,曹子雄可是非常的了解。曹子雄原本是有一个侄子的,不在张家口的学堂里好好上学,见天的跟着些穷学生弄什么示威游行,结果就被特高课给抓了去,等曹子雄得着了信请了上村去找到特高课的时候,他的侄子已经被打的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还没有等拉回家就死在了半道上,就着还是看在上村作保和曹子雄使出去十根金条的面子上,要不连尸首也不给呢。
曹子雄只是仗着自己是本地人,穿上了皇协军的这身军装,能保着自己家十几口子人的安全,顺便借着大道上的卡子弄几个钱花花,他可不是什么铁杆的汉歼,那些都和他八竿子打不着。还在卡子上与车队对峙的鲁大山也感觉到了自家大哥的异常,立马提着手枪走了过来,“大哥,你这是咋啦?咋满身是汗的?你倒是说话呀?”
被鲁大山抓住了膀子一阵摇晃之后,曹子雄终于缓过气来了,一把就抓住了鲁大山的手,嘴唇哆嗦了半天才冒出一句话来,“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