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热浪,把他的子子孙孙一股脑都吸了进去。
“唔,嘶,欢子你别夹我!”
被身寸精的感觉异常舒适,林欢第二次高。潮了,闭眼哆嗦着,从喉咙深处发出颤栗的低吼。
“呃,唔嗯……”
梁新民最近一直憋着呐,存货着实不少,身寸了一股又一股,终于是都喷完了。
然后梁小爷回过神来了,妈呀,要出人命了,这么想着,自然又是出透了一身冷汗。
“唔不行,欢子,你让我出来,小心有孩子。”
“有就有了,有就把他生下来,我一定爱他,疼他,不让他受欺负,呜呜!”
一想起自己的身世,林欢就又给哭了,稀里哗啦的,鼻涕眼泪一大把。
梁新民拿床单给林欢擦眼泪,迷迷糊糊的又开始动起了腰,“你怎么又哭了欢子?别哭,你一哭,我心里就特别疼。求求你,别哭了。”
林欢很快又被弄出了感觉,眼泪止住了,那种孤独绝望的感觉,也随着身体的亢奋而渐渐消散。
“唔,你下去,我要在上面。”
秉承着女权主义精神,和唾弃沙文主义的伟大旗帜,林姐姐成功反攻了。
梁新民晕乎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