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就不是你弟弟吗?”
“你懂什么?”郑韵佳扫了扫全场。“父皇这是要为立储做准备了。”场面顿时静了下来。“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太子不是老大就是老二,这个时候让你们家里的回来,是准备争这个位子吗?”也许是说中了某些人的心思,不少女眷忐忑起来。“不要说你们家里的有没有资格,就算有,这个位子也是父皇赏的,强要争夺的话,恶了父皇会是怎么个结果,难道你们就没有想过吗?所以,还是别搀和的好。”
若是其他人都没有过多的指望的话,新近受封简国公的皇三子郑安渻的嫡妻龙氏按捺不住激荡的心情,破口而出:“若说浏国公当太子,或许是顺理成章的,但长沙郡公凭什么争这个位子,难道就因为他是年岁最长吗?”
“凭什么?就凭父皇钟意。”郑韵佳冷冷的说道。“老三家的,你想说什么大家伙都明白,无非就是老大、老二有机会,你家也有机会。但我劝你还是回去写信问问笙官,看他愿不愿意趟这趟浑水。说到底,这个位子不是有资格就能坐的。”
谯郡郡公郑安沣的妻子王氏皱眉道:“我们只是担心远在万里海外的夫婿罢了,并非为了争太子位,二姐你不必说得如此危言耸听……”
郑韵佳面色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