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方丈大岛,日后就无望帝位了?”示意内侍退下去关上殿门后,郑克臧用严厉的目光扫了扫儿子们。“不,这是朕给你们的最后一道题目,如何建立一个国家,维持一个国家。”郑克臧仰头望着殿顶,幽幽的说道。“朕知道这可能是拔苗助长,但朕答应过皇后,六十岁后就陪着她悠游林下,所以,别人可以不去,你们都要去历练一番。”
郑克臧的话,让一众皇子吃惊不已,这才知道郑克臧已有退休的打算,因此回过神来的郑安洋很快应道:“父皇的美意,儿臣不敢有违。”
自知储位无望的皇十一子郑安泽却言道:“父皇,儿臣既不想为一国嗣君,也不想从政,只愿逐波万里、为华夏争雄海上,所以,儿臣能不能免于这番历练了。”
郑安泽想的明白,与其表露出野心让其他兄弟忌惮,不如直截了当表明了态度,也好做过富贵安稳的王爷,至于日后,反正方丈大岛如此广阔,先行者们也不可能把所有地方都占据了,自有子孙考虑的余地。
郑克臧深深看了这个儿子一眼:“朕说了都要去,柳官你可是要违旨吗?”
郑克臧说的严厉,也许有人又要问了:把一众年长的皇子都发配边疆,武昌城内就只剩下几名未成年的皇子,难道郑克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