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爀只好抓紧郑安溏的手问道:“舜官,监理一国国政,乃是重任,你可肩负得起?”
郑安溏还未作答,张万潮抢先回答道:“去岁,圣上出巡,就是百济郡公监国,难不成,百济郡公能监理华夏国政,就无法监理朝鲜国政了?”
这话极其阴毒,李爀无奈道:“如此啊,倒是本王孤陋寡闻了,好,正好本王身体不适需要调理将养,现在就交给舜官也省得日后多此一举。”
郑安溏立刻叩首道:“祖父尽管放心,外孙必当垂拱而治,不会擅加变动朝鲜制度。”
听得郑安溏这极有政治智慧的发言,再看看似乎轻松下来的在场文武两班,李爀的脸上不禁浮出了几分苦涩:“好,好极了,今后朝鲜就交给你了……”
只求保住身前荣华富贵的李爀退缩了,但他几个儿子和孙子却五内俱焚,当然有资格竞逐王位的只是少数,这少数中有勇气跟华夏正面翻脸的更是凤毛麟角,但背地里的诅咒却不会少,更有甚者还另有想法。
“行刺?你疯了吗?要是这小子被人公开暗杀了,武成皇帝能不株连吗?”某位朝鲜王子的家中,几个失意者正在讨论着应对的法子。“再说了,那小子身边的一团禁卫军是摆设吗?你的人有法子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