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明理打断道:“牛某正是看重了笠农兄不在中枢,所以才特意求上门来。”
陈潇泽明白了,对方原来是想从外围发动,然后于中间使力,不知不觉把事情办妥了。
但越是明白,陈潇泽便越是怒不可遏,他几乎可以肯定当初的僭越案十之八九是职方司在背后捣鬼,牛明理也其实一早就是职方司的人,所谓丢官起复都是对外演的一出戏罢了,却让一众明面上的人背了黑锅。
只是明白归明白,陈潇泽却没有任何证据供他上书翻案,因此惹不起躲得起的他只是摇头道:“牛大人,本官如今已经在中枢挂号了,如何还敢生事,这事还是不要扯上我的为好,所以还请牛大人海涵,来人,上茶。”
“笠农兄,”看着马来仆人笑盈盈的过来送客,牛明理的脸沉了下来,但兵部属于文官系统,职方司没有权力要求对方怎么样,无可奈何的牛明理只能低声咒骂了一句后悻悻的走出了陈府,等上了自己的马车后,牛明理冲着对面坐着的人说道。“没办成,姓陈的死活不肯插手,此事只能另想办法了。”
“或许是陈潇泽对僭越案有怀疑?”对面人问道。“是不是找机会灭口?”
“这倒不必。”牛明理想了想,否定道。“他没有任何的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