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可能有州府功民会、省功民会甚至更高吗?到时候,功民会的监劾权利还只会限于六品吗?”
“谷民兄,你这不是杞人忧天吗?”博文同依旧觉得佘文杰在小题大做。“即便有可能出现你说的这些事情,谷民兄以为是这一、二十年里能出现的吗?说起来,你我都未必能活到那一天,又何必替未来人担心呢。”
“怕只怕圣上一力推行。”虽然面前的是老友,但由于扯到郑克臧身上,因此佘文杰也不好说太多,只是一触即收。“说起来功民会只是远忧,但报纸已经是近虑了。”
佘文杰所说的报纸其实指的是《天下商报》,这是一份内廷经理处名下的报纸,原本只是刊登各口岸近期货价的财经周刊,但不久就增加了地方趣闻、海外游记、时政分析、市井故事等众多内容,引起了广泛的关注,还形成了区域性的地方版。
若《天下商报》仅是这样的话,还引不起监察院的重视。怎奈何,时政分析中很快出现了对地方政府施政的点评和抨击,有凭有据,让某些官员恨得牙根痒痒的同时也让监察院失了面子。但《天下商报》的根子在内廷,谁也不好拿捏,只能嘟囔着这是前朝的特务政治重现这种不痛不痒的话。结果《天下商报》得理不饶人,撰文公开呼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