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吗?”管诗菊好整以暇的看着表情可怜的兰斯。“意思就是,法兰西不答应的事情,英圭黎就可能答应,英圭黎不答应,丹麦可能答应,丹麦不答应,瑞典可能答应,以此类推,总有一家会答应的。至于别人答应了,朝廷自然会给别人好处,而贵方不答应,那么什么都不用多说了,馆主只管去准备撤离一事吧,来人,上茶。”
管诗菊之所以找上法兰西人威逼利诱,是因为郑克臧的钦定。
以两世为人的郑克臧的记忆,法国已经在西班牙王位继承战中失败,太阳王路易十四的治世已经从顶峰迅速滑落下来,此时法国国穷民疲,法国朝野上下绝不会乐见夏法贸易的中断,也无力对远在东方的华夏施加武力威胁,有很大可能接受华夏的要价。而法国又是欧洲有数的大国,由其引领华夏进入欧洲世界,可以根本不用在乎其他欧洲国家的反对,再加上凡尔赛是欧洲外交界的中心,打开了夏法直接邦交,便是打开了华夏与欧洲各国的全面邦交,是远比野心勃勃希图掌握整个世界的英格兰及即将落幕的荷兰人好得多的利用对象,更远非屈居一隅的丹麦及只能用于牵制俄罗斯崛起的瑞典好得多的合作对象。
果然,挣扎了一会,兰斯终于在差役上来驱赶前作出决定:“管大人,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