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亲王此言有理。”愉亲王允禑赞同道。“绥芬河一线倒还算了,一旦夏军在黑龙江建起水师,可直捣甲母克寺噶珊新都。”允禑看了看众人。“要么现在就迁走避祸,要么就消灭此路夏军,其他别无第三个办法。”
才稳定下来,又要迁徙,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别说物力上跟不上,人心肯定彻底散了。
因此,允禑的意思很明确,那就是把威胁扼杀在摇篮之中,只有拔出了夏军在阔吞屯的前进基地,才能保住甲母克寺噶珊这个还在建设的落脚点。
和亲王允佑摇了摇头:“愉亲王此言有道理,可是若是让鄂罗斯人在雅克萨重新立足了,他们一样会沿江而下,进而威胁甲母克寺噶珊的新都。”
允禑争辩道:“有黑龙江城挡在下游,鄂罗斯人如何能长驱直入。”
允佑反诘道:“有伯力屯挡在黑龙江和乌苏里江口,夏军又如何能轻易上溯。”
衍潢应道:“鄂罗斯人不过区区千数暴徒而已,实则不难对付,可是海逆动辄万人大军,自是不可同日而语,两者威胁孰轻孰重,和亲王不可本末倒置了。”
履亲王允祹苦笑道:“海逆威胁大不假,可是朝廷也要有这个力量应对才是。一万海逆少不得要两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