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欢天喜地的给郑克臧和陈纤巧换上居家的服装,并为陈纤巧卸了宫妆,然后知趣的退了下去。等到宫人们关上殿门了,陈纤巧的脸终于沉了下来。
“圣上。”陈纤巧跪倒在郑克臧的面前。“若是圣上以为是臣妾害了惠妃,圣上可以废了臣妾的皇后之位,臣妾绝不会有任何的怨言。”
“话说完了?”郑克臧如是问道,陈纤巧应声称是,郑克臧于是站起来,在陈纤巧的惊呼声中将其横抱起来,丢到了牙床上。“三日不打,上房揭瓦。”说话间,郑克臧重重的在陈纤巧的屁股上打了两下。“翻了天了。”
疼痛中,陈纤巧委屈的大哭,郑克臧随即吻了过去,堵住了陈纤巧的嘴。陈纤巧虽然抗拒着,但很快迷失在郑克臧的挑逗中,不一会哭声变成了欢愉的靡靡之音。
等到风雨收敛,郑克臧拥着陈纤巧发软的身子,一字一顿的说道:“关于储君之位,朕会交给宝官的,只是宝官还缺少历练,性子尤软,还见不得女色,这些都是为政者的大忌,所以朕才会安排珍官这个对手来磨砺他。”
陈纤巧喜出望外的确认道:“圣上所言可是真的?莫不是在哄骗臣妾吧。”
“是真还是假,朕到六十岁就会退位做个逍遥太上皇,届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