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除名,具充边地,永不赦还……”
掳夺衍圣公爵位倒没什么,孔毓圻对此早有心理准备,流放边地也无所谓,无非是吃一点苦而已。然而自孔氏宗谱中除名就厉害了,这是要子子孙孙来承担祖宗犯下的罪孽,可谓残忍到了极点。因此孔毓圻双眼一翻昏倒在地,而同样做派的,在场的还有上百号人。对此柳俭看也不看一眼,只顾着继续往下宣读着。
“世袭曲阜知县一职系前元所赐伪职,前明不逞而准予袭之,实为大缪,乃褒恶抑善之愚行,果至明季人伦大乱之恶报,今废止以正人心……历代所赐祭田本为延续圣人之供奉,然孔氏上下贪婪无耻,兼并相邻以偷逃国税而肥己,此又一大罪也,故着急籍没前明所赐祭田以外府田、私田……”
这下不单单是孔氏族人中晕倒了一大片,更有不少孔府门下的仆役家丁也跟着晕倒了——这些豪仆打着孔府的招牌,巧取豪夺了几十年甚至几代人的田土,转眼间就被华夏朝廷给没收了,怎么不让他们气急交加呢?然而看着武装到牙齿的夏军正冷冰冰的看着自己,他们只能在心中哭骂,却根本不敢在明面上说一个“不”字。
“……孔氏之丑态,难符衍圣公之名号,乃降为奉圣伯,同郡伯,位在诸侯爵之后,着孔氏南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