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皇子的身份放纵了他,该怎么管教就怎么管教。”
林良瑞觉得自己责任重大,但也知道郑克臧把储君交在自己手上的用意,于是庄重的表态道:“请圣上放心,臣一定一视同仁,不使番禹郡公的身份曝露。”
“果然是跟朕多年的老臣子了,好,明白就好。”郑克臧笑着命内侍送走了林良瑞,转过身冲着郑安洋问道。“笙官,知道阿爹为什么把你安排在这个位置上吗?”
也算是从不入流的小吏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历练到现在的郑安洋含笑回应道:“父皇,儿臣明白,经历一职管勾文书往来,看起来是个繁琐又无关轻重的职司,但如果能认真揣摩的话,可以从中看得出很多事情。”
“说得不错。”郑克臧夸奖道。“经略府经历一职不比你以前的一乡一县一府,三省的事务汇集,可谓千头万绪,你不必事事盯紧了,只管看牢了林大人的批复,再前因后果的对照着看,当会多几分为政处事的见识。”
郑克臧这是把郑安洋放在一定高度上看全局,当然以郑安洋现在为官的阅历,让他了解一国宰相高屋建瓴的执政手腕似乎有些拔苗助长,但郑克臧却觉得提早让他见识一下也无妨,至多过后再让他沉下去踏踏实实的做一两界亲民官即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