喇可玛的副手、汉军正红旗出身的张顺清跟喇可玛眼神交流了一阵之后,随即点头道:“理当如此,若是一味纠缠于过去,恐怕不利于两国长久的和平。”
“那么为了两国的和平,请大清先交出河中,以示诚意。”谢期生看着不动声色的对方,淡淡的说道。“这不是老生常谈,贵国本有撤出河中之意,为何不顺水推舟以取信我朝呢。”
“谢大人,你又如何知道我大清有撤出河中之意。”张顺清摇头道。“大人这话,往小了说有欺人之意,往大了说,就是讹诈了,贵朝从战场得不到的东西,又如何能从谈判桌上取得,这不是嘲弄下官与喇大人吗?”
“本官断无嘲弄二位使节之意。”谢期生皮笑肉不笑的一呲牙。“两位大人大概还不知道吧,最近几日郑州、禹州等地纷纷反正,举义的将官已经被贵朝廷的意图供述的一清二楚,若不是基于两国和好之意,我朝的兵马已经开向河南府了。”
张顺清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是不出兵,还是出不了兵?”
“就算天寒地冻出不了兵,贵朝以为来年春暖花开之后,我朝还不能出兵吗?”欧阳和的潜台词很清楚,就算在清廷掘河中受到一定的损失,但夏军总体无碍,第二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