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一个形同内藩的自由港口?”看着面前卑躬屈膝的福建商人,时任暹南都护府长史的喻孟伦颇为玩味的笑了笑。“这可是明目张胆的要求建立私港啊。”笑罢,喻孟伦的话音转厉。“莫不是想效仿当年双屿、月港之故事不成。”
“草民不敢。”商人仿佛吓了一跳,但实际上早就知道华夏官府在马六甲海峡沿线开辟了众多容留私掠船的小港口的他并没有被喻孟伦的一番话给吓到。“草民本也无自绝于朝廷之意,只是受呔泥日人所请而已。”商人故作小意的解释道。“此间日人不容于本国,又不像基隆日人已经归化我朝,两难间无以出路,故而才有称贡自据之意。”
喻孟伦冷笑的打断了商人的话:“荒谬之极!昔年彼等在呔泥王治下怎么不自据呢?如今国朝入主了,却要自据,这可是藐视朝廷。”
“昔年不过头上一个主子而已,如今却要听命两家,所以茫然无措,所以才想自据。”
商人这话倒是有道理,即便华夏成了呔泥的宗主,也不好一下子把呔泥港从呔泥算端手中夺了过去,如此一来,等于港内商贾要受到双重剥削,自然有可能产生独立的想法。
“这倒也说得过去。”喻孟伦点了点头。“只是国朝肯了,呔泥王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