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上个月为了庆阳府的归属,宁夏道和平凉道打了起来。”
事实上,郝纲的消息已经滞后了,为了争夺庆阳府,不但宁夏、平凉两镇总兵卷了进去,就连陕北的延安道副将也派兵参战了。
冷元德不以为然的应道:“二表哥,你多虑了吧,北面哪一天不在打仗,宁夏道还在跟兰州道争夺平川厅和婧虏卫,这些家伙打生打死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只要丹岱还挡在咱们前面,谁又能碍着咱们过日子了。”
“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郝纲表情严肃的指出。“宁夏道的力量有多大,他能即跟平凉道交手又跟兰州道动武吗?不,这不可能,可宁夏那位为什么偏偏放弃跟兰州纠缠了呢?不外乎有外力介入了。环顾四周,谁有能力介入?丹岱吗?不可能,他这老小子只想保住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罢了,绝不会轻易为兰州遮风挡雨的。”
“芝甫的意思是说是西宁和凉州出手了?”霍治德眯起眼想了想。“不对啊,按着远交近攻的套路,西宁、凉州两藩绝不可能替兰州架梁子的。”
“西宁背靠扎什巴图汗,当然不会为兰州架梁子,可是凉州就不一样了,他背后还有甘州那位盯着,自然是不愿意见到兰州被人灭了。”冷元平分析道。“宁夏得了